能不存在只是对佛陀面临某种考验的指代，后者细化到佛子扫走的每一片花瓣，溅起的每一滴水珠真实到不像假的。

　　江时清的思维被堵塞住，她觉得自己只差一点就能勘破真相了又寻不到突破口。鬼婆的出现超乎她的意料，而且听对方的口气像是早知道她会来似的。

　　“把我的娃娃都还回来！”鬼婆柱着拐杖站起身。

　　把人家所有珍藏的娃娃都拿走的江时清忘了还有这一茬，鬼婆的身形抽长拉得和佛像一样高，手中的拐杖也随之变长，她扬起拐杖朝着江时清挥来。江时清揪住藤蔓灵巧地跳到佛像另一边的肩膀，拐杖带着雷霆之势就要砸中佛像却骤然停住，鬼婆干瘪的手臂青筋暴起硬生生止住动作。

　　哦，原来鬼婆不想伤害佛像，还真的是对佛敬畏到了极点。

　　这倒便宜了江时清，她在佛像上上蹿下跳，鬼婆每次要打到佛像时都会克制地停下。

　　“你给我下来！”鬼婆掐着腰卖力地喘着气。

　　江时清挂在佛像的耳朵上回嘴：“我不！”谁下去谁是傻子。她的目光留意着鬼婆身后的祭台，说是祭台其实就是一个半人高的长了九个羊头的青铜鼎，鼎中燃着黄色的火焰，鼎的下端燃着成人手臂粗的高香。

　　替身娃娃呢？怎么没看到不会是已经被投入鼎中了吧？！搞祭祀要杀诸佛的是鬼婆，送礼物给诸神和诸神约定祭祀时间的是佛子，究竟是谁在说谎？鬼婆为什么要杀诸神？这事儿佛子知道吗？鬼婆究竟有没有和佛子见过面以及她是不是迦南？

　　欢淫无度的诸天神佛的模样映入江时清脑海，有没有可能鬼婆来到仙云台后看到自己满心敬仰的佛子沦为诸神的陪衬，神佛无德无度、放纵享乐、蔑视人命和鬼婆想象中的神佛完全不一样，鬼婆不忍佛子受到欺凌所以瞒着佛子提前动手？

　　这样似乎说得通。

　　“你下来！”

　　“我不下！”

　　无意义的争论又持续了几轮，不善言辞的鬼婆似乎只会这一句。也是堂堂一国公主素养都是刻在骨子里的，当然恋爱的时候除外，恋爱的时候都不顾脸面反复诱惑佛子了。

　　“那你可别后悔！”就在江时清说倦了时候鬼婆突然扔开手杖，手伸进衣兜摸出了什么东西，细细长长的泛着银光，末端还缀着不同颜色的线，线的末端缠绕在鬼婆的手指上。

　　那是针！鬼婆缝补娃娃的工具！整整齐齐十根！

　　江时清：“”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

　　十根银针飞向江时清，江时清被逼得绕着佛像来回蹦跶，那线可长可短，鬼婆灵活地操纵着线针尖好几次都伤到江时清。

　　“你后悔也晚了，我会把你缝制成活人娃娃！”鬼婆狰狞道。

　　五颜六色的线来回交叉，鬼婆的手指上下翻飞，一个和江时清差不多大小的娃娃在和两人交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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