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原来是这样。
阙安作为一只狼,不具有人类应有思维,不在意自己寿命长短,不在意自己能活多久,他只希望自己喜欢人,能够健健康康,活蹦乱跳,不想看见他遭受病痛折磨。
他没有权衡利弊,没有想过值不值得,他天生不擅长计算,他也用不着计算,他做让自己开心事。
他没有想过自己是不是够爱秦郁之,对秦郁之爱究竟值不值得让他做这些事,这或许无关爱意,只是天性使然。
秦郁之问他要承诺,阙安做不到,并非是他不想给出承诺,也并非是他不在意,而且他不理解。
阙安无法理解一生一世之于人类意义,但这并不妨碍他心甘情愿为自己所爱之人献上寿命和灵魂。
对他来说,明天太过于遥远,他只求当下,他怀里这个人平安无事,像所有健康人类一样。
祁殊看了他们一眼,似是像在看一段孽缘一般,叹息着摇了摇头:
“这种法术其实说白了,就是把自己寿命嫁接到另一个人身上,最终不仅是让自己寿命缩短,而且对自己身体也有坏处,像是你说什么体温冰凉啊,这些都是应有反应,除此之外可能体质也会下降。”
本来他们兽群因为长期生活在丛林里原因,以及各种各样各方面因素,体质都会比人类强上不少,不是普通人类可以比。
但是一旦施展了这个法术,不只是缩减寿命,更可能是体质削弱。
本来根本不可能生病身子,从此和人类一样,要遭受感冒、流涕这些大大小小数不过来疾病。
患了病之后,他们还不能像人类一般就医,去医院要遮遮掩掩,有患病了动物怕被发现身份,宁可病重病死,也不去看病。
秦郁之颤着声问:
“你们兽群年龄有多长?”
祁殊歪着头:
“和你们人类差不多长,灵气越高活得越久,不过阙安嘛……大概和健康正常普通人类差不多,哦,我指是正常情况下哈,不包括他现在病恹恹样子。”
秦郁之听见病恹恹这几个字,思绪回到昨天:
“他昨天来找你,和你说了什么?”
说到昨天,祁殊眸子也正色了几分:
“他昨天来问我一个禁术,但我没告诉他。”
之前小法术都是小打小闹,他也随阙安去了,但当昨天阙安问起那个法术,他才真觉得阙安有些异常是自己一直忽略。
今天秦郁之来找他,也侧面更加印证了他猜想。
秦郁之暗了暗眼神,一个接一个意外消息让他差点不能站立,他扶着手边桌子,摇摇晃晃让自己神志清明起来。
阙安自从见到容创后可能就一直在谋划这件事,其中真一点风声都没有走漏。
平时半个小时话就能装一箩筐,恨不得连中午吃了几粒米喝了几口水都说出来阙安,这件事愣是一点都没有走漏。
他这才意识到阙安,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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