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深究,对任青堤他是信任的。
不久后,他在内堂见到任青堤,其它人则留在外堂等他,负起守护之责。
任青媞满睑喜色,神采飞扬,却一言不发,牵起他的手便往卧房去,刘裕虽不惯在大白天和女人欢好,但被她诱人风情所慑,不一会便迷失沉醉于她动人的**去,**过后,任青媞伏在他胸膛处,娇喘细细的道:「妾身很快乐,从未试过这快乐,多谢大人。」
刘裕探手轻扫她滑溜溜的香背,微笑道:「你在多谢刚才的事吗?」
任青媞娇羞的道:「那当然包括在内,但我要多谢的,是大人赐与青媞的一切。在此顺道向刘爷报告,青媞这方面一切顺利,试过青媞五石散的建康高门,人人赞不绝口,淮月楼的生意更胜往昔。」
刘裕叹了一口气。
任青媞嗔道:「你不高兴吗?」
刘裕违背良心的道:「你开心我便高兴,怎会不高兴呢?」
任青媞知他心意,不再提起这方面的事,岔开问道:「朝廷方面的事应付得来吗?」
刘裕生出与爱妾私房里谈公事的古怪感觉,道:「总要自力更生啊!何况只要肯动脑筋,没有办不到的事。你该晓得我是个粗人,只略通文墨,那手字更是见不得人。穆之常说甚么字乃入之衣冠,我批阅公文的字若太不象样,会被大臣们笑话。唉!我现在这把年纪,怎样把字练好呢?练好刀法倒还可以。幸好穆之的长处之一,是可以在没有办法中想出办法来,你道他怎样教我呢?」
任青媞兴致盎然的娇笑道:「难道他握着你的手来写吗?」
刘裕失笑道:「当然不是这样,否则索性由他操笔。他着我把字写得大一点,以气势取胜,且能藏拙。哈!我便依他之言,看起来真的好多了,不过一张纸,只够我写上六、七个字。」
任青媞听罢笑得花枝乱颤。
刘裕拥抱着她,心中大有异样的感受,以前怎会想到,与任青媞竟会发展出如此亲密的关系。
任青媞笑了好一会,问道:「桓玄方面有没有新的发展?」
刘裕欣然道:「昨夜我收到久候多时的好消息,毛修之和彭中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已收复巴蜀,聚众起义,并以我之名,向远近发出文告,条列桓玄的罪状。」
任青媞道:「这确是天大的好消息,桓玄有甚么反应?」
刘裕道:「巴蜀陷落我手上的事,对桓玄当然是晴天霹雳,打破他据上游力守的美梦。他只好作垂死的挣扎,分派将领驻防巴郡、巴东郡和巴西郡,希望能围堵毛修之和彭中,不让他们冲出蜀境。」
任青媞道:「有用吗?」
刘裕笑着道:「我们走着瞧。」
任青媞沉吟片刻,轻轻道:「为何你把扬州刺史这个最重要的职位,让给王谧呢?」
刘裕道:「这是穆之的主意,以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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