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对他做了什么，还是他对自己做了什么？
卫六中是在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一个一米八十多体格精装的小伙子，变成如今的模样，哪怕当初自己失去了苗倩，也没有像他这般堕落吧。
这时候，戚彤也换上了衣服走到了卫六中的身旁：“总教，您看这……”
“没事儿。”
卫六中摆了摆手示意戚彤不用多说，然后一屁股就坐在了病床边上说道：“别装死了，是我。”
听见卫六中的话，应虎这才缓缓地转过头来，愣愣的看着卫六中。
“怎么着，受刺激了？”
卫六中摇头笑了笑说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跟那个女人过多来往，也不要对她产生感情，现在好了？你看看你自己，像什么样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呵呵。”
应虎有气无力的笑了笑，说：“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懂。”
“我是不懂，我是不懂爱情。”
卫六中一想到当初应虎为了那样一个人渣阻拦自己的时候，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我特么知道什么样的人该爱，什么样的人不该爱。”
“爱不爱都无所谓了。”
应虎听了卫六中的话之后亦是叹了口气说道：“不过我挺感谢你能来看我的。”
“我们是朋友，我们是兄弟。”
“我不来看你，谁来看你？”
“说实话，我没想过你还能把我当朋友。”
应虎回过头来看了卫六中一眼，咧了咧嘴笑了：“不过在死之前还能看你一眼，挺好的。”
“死？”
卫六中笑了：“你特么想多了，只要我卫六中活着，你就死不了。”
“不可能了，不可能了……”
应虎摇着头然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下子，卫六中也有些慌了，急忙探身向前：“你到底是怎么了，你的修为呢？”
卫六中也是这时候才察觉到，应虎身上的修为全都不见了，这如果不是应虎的修为已经高到卫六中感受不到的程度，那就只有另一种可能了……
是被人给打坏了根基，所以一身修为全都废了。
“谁，谁干的？”
卫六中问道。
“是我自己做的孽，我自己要偿还，我谁也不怪的。”
应虎吞了口唾沫，颤巍巍的伸出手说道：“能再给我一支烟吗，我想学了。”
“学你大爷，别岔开话题。”
卫六中和应虎说话可没那么多估计，贴近应虎问道：“说，到底是谁？”
“没有谁。”
应虎回了一句，然后也放下了手，说道：“既然你不愿意给我烟抽的话，那你就出去吧。”
“赶紧说，到底是谁。”
卫六中咬着牙说道：“我们是兄弟啊，有什么事情是你不能跟我说的。”
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这句话，应虎直径从床上坐了起来，双目充血的看着卫六中：“这都是被你害的，你就不要问我了行吗？”
“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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