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想了一会，道：“人之所以是人，其根本是什么？”
郝晨：？？？
为什么突然问这么哲学的问题？
“不就是思维方式和记忆吗。”周茗看着郝晨，道：“我怀疑我是拥有云霜一段记忆的意识体！”
“哈？”郝晨一脸懵逼，问道：“什么意思？”
周茗看着这样的郝晨，没有解释，原主的情况虽然不是自己预想的三种，其难度却不相上下，在接收记忆时周茗就觉得不对，首款全息网游的登陆器会在小超市做活动送出去，还是买电饭锅中的奖，这不是天上掉馅饼吗？以至于原主后来会穿越，在周茗看来都不稀奇。
毕竟小便宜贪不得！
如果“云霜”没有异常，也是本身的云霜，那么原主就相当于分化出的第二个人格，周茗并没有理由和方法替原主抢身体，即便原主穿成boss是“云霜”授意的，那也是无可指摘的。
周茗此时更怀疑，原主已经在一定程度，不是人类，而成了一名元虚族人。
要搞清楚是与不是，她就得联系上元虚的主系统，看看那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并且，她保存的元虚一族的造神计划，在这时有些犹豫要不要拿出来。
这个世界的意识像睡着了一样，怎么也喊不过来，周茗这个时候也不知自己该站在元虚一族这边，还是蓝星这边。
周茗久不回答，让郝晨颇有种被用过就丢的感受，他气道：“你说你是云霜，是不是骗我的，你能联系到我，说明你的黑客技术不错，查到一个在校学生也是轻而易举的，你……”
“刷！”周茗一剑斩下，还在喋喋不休的郝晨扑倒在地，死翘翘了。
“啊！”郝晨大叫一声，原地复活，又气又怒，委屈道：“你怎么又杀我！”
周茗无视他的委屈，道：“这个游戏里，除了我是你们己知有意识的boss怪，你们不知道的海了去了，他们自称元虚，boos只不过是他们的职业。”
郝晨有一瞬间转不过弯，周茗叹口气，道：“蓝星被入侵了，懂吗？”
“你怎么……有什么证据？”郝晨想问周茗怎么知道的，可这个问题有点蠢，他第二想到的就是求证。
他又不是小白兔，不可能周茗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周茗把腕带取下来递给郝晨。
看到论坛的贴子，又看了周茗整理出的资料，还有附在资料下的揣测，郝晨的心一点点冷下来，他想大喊不可能，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种族，靠别人的想象力成神，这太荒谬了！
他没有喊出来，是因为海瑟薇·布蓝特就是由他写出来的，容貌、性格、人设、建模、技能……他能在神圣复苏里创造一个副本，凭什么就能说元虚族不能在现实世界投射一个神。
“这太荒谬了！”郝晨张了张嘴，感觉除了这句话他想不到其他，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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