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了。
一想到人没了，还有前段时间送上门来的替代品，当时觉得蔺怀没了就没了，现在想起来心里空落落的泛疼。
姜堰承认，短短几天，他就对这个小骗子上了心。
“摸什么摸，疼死了，我自己来。”蔺怀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药膏，闻了闻，脑内凉爽精神一振，难怪抹上去就轻松了不少。
姜堰也不恼，人趴着他的确不好涂药，看他胡乱的抹提醒道：“把药揉开，好得快些。”
“不揉了，疼死了。”蔺怀听话的揉了揉，疼得下不了手，冷着脸把药塞回姜堰手里，趴着就不愿意吭声了。
姜堰加重了语气：“听话。”
蔺怀趴着不动。
看样子以后都不会怕他了。
姜堰叹了口气，一手抬起蔺怀下颚，一手替他把药揉开。
“疼，你就不能轻一点儿吗？”蔺怀一个劲喊疼，头往上抬一直想躲，眼尾泛红，勾人的媚，说出来的话也没什么威慑力，细声细气像是在撒娇。
细白的颈子上一圈乌青，还有几个手指印，像是套上了什么专属项圈，勾人得紧。
姜堰俯身亲了亲他泛红的眼尾：“娇气。”
这两个字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低沉没什么起伏。
“娇气不也是你养出来的。”蔺怀不服气的拽住格子领带，抬头去咬姜堰的唇，在姜堰想咬回去时一把把人放开，“疼死了。”
一时忘形忘记嘴被自己咬破了，蔺怀懊恼得不行，抓起放在一旁的手套丢到姜堰身上，“脏了，给我拿副新的。”
空气陷入凝滞。
姜堰没动，蔺怀抬头看了一眼，那人眼底带着一点儿讽意，脸色黑沉，一看就是发怒的前兆，蔺怀抿了抿唇，染了光的琥珀色眼瞳一点点黯淡下来。
蔺怀强撑着把手套拿回来，勉强笑着道：“不拿就算了，一会儿我自己拿。”
他怎么就忘了这人是什么身份，他自己是什么身份。
说是姜总夫人，其实和别人养的小情人没什么区别，要是没了这张脸，他什么都不是。
小黑百米外传来灵魂质问：“主人，什么情况，原主又出来作妖了喵？”
蔺怀差点儿没笑出来：【没有，就入了点儿戏，看起来逼真一点，没注意和你对上了。】
小黑懵逼：“哦……”
之前的亲昵和撒娇一瞬间散了个干净，前几天的勾引和那句亲爱的也仿佛成了幻觉，蔺怀怏怏的趴在那儿，眸光低垂，脸侧到一旁，拒绝交谈。
蔺怀在心里默数10秒。
“先抹药。”姜堰再一次妥协，抬高他的头。
蔺怀避开他沾了药膏的手，看姜堰脸色更难看了些这才道：“你手才摸了我屁股，我、我自己来。”
姜堰脸色缓和不少，却还是没什么笑意。
蔺怀涂了药，又看向姜堰，没再和他闹脾气。
姜堰问：“手套放哪儿了？”
蔺怀指了指大衣柜：“最下面那层。”
“戴上。”姜堰把手套递给他，眼神一直在手套上瞄。
蔺怀接过手套一看，这是一副原主买来从未戴过的手套，摸起来冰冰凉凉，他盯着手套上墨色花点看了一会儿，在姜堰故作不在意的期待眼神中默默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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