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意味着这世界真的没有声音,只不过是被下了禁制。
“师尊,你放松些……”不知餍足的少年一边耸动着精健的腰,一边耐心地哄劝着身下的新婚妻子。
“不要夹得那么紧……”
怎么可能再上一次当,墨幽青仍死死咬着下唇,充满仇恨地看着被她一手教导出的这个孽障。
她本应该数数的。
他现在捅了她多少下,她未来就应该刺他多少剑。
可惜次数太多了,后来她有些数不清了。
静渊海戏谑地笑了,用力一顶,深深破入宫中。
“出声!”
感觉整个躯体都被顶穿,酸慰的感觉过于强烈,墨幽青终于忍不住:“呜……”
静渊海一边刺穿她一边玩弄着她的黑发:“欢喜了就叫出来,除了我以外没人能听到……”
这欺师灭祖的孽徒还能这么尊重她的隐私?
似乎看透她心中所想,静渊海笑得更是眉眼弯弯。
“一想到没人能听到,没人能救你,你只能乖乖地任我摆布,我就好开心啊,师尊……”
墨幽青觉得他说得没错,他大概越变态越兴奋,在自己身体中更硬了。
“师尊,我要喂你了。”
这种时候还能吃饭吗?
太怪异了,墨幽青摇头:“不要,我不饿。”
“不行,”静渊海低低喘息着,咬住她的耳垂,耸动得越来越快,“我一定要你吃下去。”
墨幽青头皮一阵发麻。
因为他在她的耳旁说:“用你下身这张小嘴,一滴也不许漏的吃下去……”
静渊海又在床上顶弄了她几回,仍是不满足。
行至中途时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终于将还硬着的性器从她体内拔出,带出了湿漉漉的液体,滴滴洒落于大红色的床被之上。
他才抽了身,顺手就将一个瓷枕塞入她的腰间,将臀部抬高,当真使他的精水“一滴也不许漏”。
等到他穿好衣服,再伸手探入花穴之时,精水果然已经流入胞宫。
墨幽青虽然已近废人,不能再倒吸他人法力,但身体下意识地吸吮男子阳精的性质却没有改变。
静渊海不紧不慢地抹按着花径:“师尊,你分明喜欢得紧,逼着徒儿要不停地喂你。”
墨幽青涨红了脸,这孽徒口齿伶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静渊海恋恋不舍地掏弄了一阵,终于将她的衣服套起,一眼望去衣饰完好,却唯独不穿底裤。
下身凉飕飕的,静渊海一起身,墨幽青就用手拖了被褥过来盖在身上,转过身去,再也不想搭理他。
正当昏昏欲睡之时,静渊海却又将她抱离被窝,出了房门去。走往书房的一路上,遇见的仆从脸上无不带着暧昧的笑。
墨幽青在这种关键的时候还是会抓重点的。
人类的下半身都长一样,所以她在静渊海的胸膛埋住了自己的脸。
看起来就让人误以为她新婚燕尔,带着初为人妇、承接雨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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