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如何得知?”
“......”
次日,虞葭起了个大早,跟母亲准备去寺庙上香。
吃早饭的时候,虞母谈起昨日的事。
“我当时快吓死了,还以为那贼人在你屋子里。”虞母说:“还好不是。”
“听说昨晚闹了一宿,”虞母说道:“翻遍整个安南县县城都没抓到人。”
虞葭慢条斯理地吃早饭,心想,能抓到才怪,那人是锦衣卫的,锦衣卫的名声她多多少少也听说过,只有他们拿人的,哪有别人拿他们?
“葭葭,等上完香,我们就立马回雁县去。”虞母说。
“这么快?”
“怎的,你还想继续住这?”
虞葭本想开口说什么,张了张嘴,算了,她其实也不想住这。想起昨晚上的情况她都心有余悸,倒不是怕再遇官府的人来搜查,而是万一那人再来一次,大晚上孤男寡女的,她真不要做人了。
吃过饭,母女俩下楼,虞葭戴着帷帽坐在靠门口的位置等马车。
“夫人今日不住了?”掌柜问。
“不住了,家里有事,得赶着回去。”虞母道。
“那行,这就给您收拾。”那掌柜边嘀咕:“这么一来,整个三楼都得空了啊。”
虞葭心想,莫不是那人今日也要离开客栈?
才猜测着呢,就见楼梯上下来两人,打前头的正是昨晚那人。
他今日一身玄色长跑,玉带束腰,手执把折扇。眉目清冷俊朗,自带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与风流。
也不知是不是虞葭的错觉,总觉得这个时候的他跟之前在雁县时判若两人。甚至断定这种样子才是真正的他。
傅筠也瞧见了虞葭的身影,脚步微顿了下,而后又若无其事下楼。
有人正在跟他说些什么,他站在酒楼大堂侧耳听得认真。
大堂里还有许多人正在吃早饭,有人说起昨晚的事,也有人天南地北地聊。
其中有个声音颇大。
“你们是不知道,住在细柳巷的那个寡妇,对,就是去年立贞洁牌坊的那个。昨夜官府搜查时竟被撞了丑事。”
“啥丑事?”
“听说,官府去她家的时候,竟发现她床榻上藏着个男人。你们可知那男人是谁?”
“是谁呀?”
“就是咱们县有名的才子,吕秀才。”
“哦豁,读书人怎么也喜欢干这等梁上君子的事?”
“可不是,两人也不害臊。”
虞葭就坐在旁边,听到“床榻上藏着个男人”这话,莫名心虚得很。
鬼使神差地,她往傅筠那边瞧了眼,见他依旧侧耳听下属说话,心里松了口气。
还好,应该是没听见,要不然多尴尬啊。
好死不死,宋景琛下楼见到傅筠,突然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耳朵怎么这样红?”
虞葭:“???”
傅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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