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国人会有这种怪异的对半分头发吗?
气质优雅的黑袍青年并未表态,以标准的俄语念出了一串姓名,“全名是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
末了,他又微微摇头,回归了三人交谈用的日语,“只不过这种说法尚未得到证实,就连我们也不能确定。”
对于自己的本名究竟为何,西格玛抱有极其强烈的探寻欲。然而本该未听过俄语的他,同样听懂了费奥多尔所说的话语,就如他在被迫成为奴隶的那段时间相同。
明明没有修习过这门语言的记忆,猛然叫他去说某种从未听到过的语言,他也无法做到。
然而一旦听到例句,哪怕只是过于简短的话语也可以。他便能理解这其中的含义,并且牢牢握住开启一门语言天赋的钥匙,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完整的用这门新语言交谈。
也正是因为如此,被恐怖/分子误以为听不懂他们谈话的自己,才能一次又一次从关押下逃离。
费奥多尔将面前的那本文学书递到西格玛面前,趁着对方接过书籍的空隙,声音淡然地询问了某个极其重要的问题。
“那张车票还在吗?”
“欸?”西格玛的表情空白了一瞬,大脑一时没能转过弯来,只能发出无意义的询问声。
他是大约在两年半之前从沙漠中醒来的,什么都不记得,连过去的人生也是一片空白。唯一拥有的,只是放置在手中的一张车票。
本来还在疑惑费奥多尔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询问的语句还没出口,西格玛猛然回过神来。这才想起对方也不是普通的人类,如果是“书”的话,能知道这件事并不奇怪。
但是那张车票……
“已经丢失了。”他语气干涩地回答道。
这两年半以来,自己从来没能逃出那片沙漠,只能在一个又一个犯罪组织间辗转流浪,又在他们决定处置自己之前,想方设法逃跑。
如此循环往复,唯一的车票早已消失不见。
顺手捞过一块甜点的潘多拉托住下巴,没有任何礼仪可言地咀嚼着糕点,口齿不清地嘟囔着,“这也难怪,毕竟都这么久了,在那种环境下连保命都困难,更别说这些身外之物了。”
似乎是因为糕点太干,被噎到的卷发青年动作猛然一僵。他艰难地拍拍胸脯,脸色一阵青一阵紫,发出一阵过于诡异像是濒临死亡的呻/吟,夺过恋人的茶杯就开始往嘴里灌。
“按照原本的走向,你在半年后才会出现在世人的眼前。”勉强将噎在喉咙间的糕点冲下,潘多拉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上半身摊平在桌面上,“从拥有记忆的那一刻起,刚好三年。”
费奥多尔抬起手来,隔着那顶军帽拍了拍恋人的头,以示安抚。
“托尔斯泰的世界观发生巨变,完成《忏悔录》的时间,也是三年。”拥有着紫红色双
请收藏:https://m.mushu9.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