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但咱们景幽国的初冬时节,也是大雨小雨的下个不停。”少阁主手里捧着一碗热茶,却不喝,只是想暖手而已。
他说完就偏头去看同桌的席辞墨跟渝安,饶有兴致道:“天时地利人和,乐渊先生来一首诗吧,也好叫我这种俗人开开眼界。
渝安吃了半碗茶,身子已经暖和了,可他眉眼上的担忧却没少过,席辞墨肩膀后的那伤还没好,这么骑马赶路的折腾,他担心伤口会加重。
这么一走神,渝安也就没听到少阁主开口要他作诗的话。
少阁主心中不满,把手里的茶碗给放下,连着叫了渝安两声,“乐渊先生怎么心不在焉的
渝安回过神,转移话题:“这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
“一时半会是停不了,所幸这里还有间茶棚能让我们暂时避避雨。”少阁主说完就给旁边的小厮使眼色。
小厮半弯着腰,恭敬道:“若是乐渊先生急着赶路的话,我们这边还有一辆空马车,可以给乐渊先生先用着。
渝安还没答话,席辞墨就先道:“不必了。”
“嗯”少阁主压下面上的不悦,但语气里的嘲意却是藏不住的,
“恕我快言快语,这位兄台跟乐渊先生是个什么关系怎么就替人家做了决定
席辞墨掀了掀眼皮,压根没将他放在眼里,“与你何关”
少阁主昨日在客栈那就已经得知这两人是住在同一个厢房的,他不知这两人是什么关系,但也看得出他们关系亲昵,所以才故意说这番话试探。
坐在隔壁桌的宋老夫人发现这边起了争执,抬眼看了看,若有所思的又收回目光。
娟儿坐在她旁边小口小口的啃着点心,很是乖巧。
少阁主将茶碗里已经凉掉的茶水往茶棚外面一泼,等小厮再给他往茶碗里倒了热茶之后,少阁主刚刚脸上的那点不悦也没了,他捧着茶碗继续暖手,说道:
“初冬时节可冷的很,更别提还下了雨,哥儿素来体弱,想来乐渊先生也不想在赶路途中生病吧
闻言,席辞墨拧了拧眉。
早上离开长丰镇的时候,他原本也想给马套个车,就算赶路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可谁知道长丰镇的车行并未开门,刚好又得知下一个镇子跟长丰镇之间相隔不远,所以干脆打算到下一个镇子再买。
可人算不如天算,谁成想途中又下了雨。
席辞墨自己过的糙,就算受伤淋点雨也不碍事,反正在荆琼关打仗那会,更糟糕的情况比比皆是,他不至于连这点苦都吃不了。
可哪个男人愿意自己心尖上的人跟着自己吃苦呢
席辞墨是一点都不愿意的。
席辞墨拧着眉,英俊的眉宇里罕见的掠过了一丝懊悔,早知如此,早晨就不该急着赶路。
少阁主这家伙是个人精,哪能看不出席辞墨神色的变化,他心里得意的紧,面上却不显露半分,再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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