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便就能练成的，但是肖凌有。
可是在主宰的大众脸面前，肖凌铩羽而归。因为稍一回想就会发现，自己明明知道他，也记得他，就是丝毫也回忆不起来他长成了什么样子……
这于肖凌绝对是十分罕见的。就仿佛是一种领域，让人无法记清楚无法描述的领域。
假如这只是第一回遇见，肖凌也没有办法，无法就将疑点锁定在主宰身上，虽然听到巫四海关于赌局的疑惑，他就隐隐起了怀疑了。再加上这个，几乎就确凿无疑了。
因为同样的情况他是遇见过的，而且只有一次，所以印象深刻。
那还是参加新手试炼的时候，当时林紫涵也伪装成了这么一张大众脸。当时肖凌就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特意向林教官询问了，结果知道那是系统提供的脸谱，每个新手教官都长成那个样子的……
系统，主宰，只有他知道的情报，他所拥有的伪装手段，这一连串的线索连接起来，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更何况在此之前肖凌就心有疑虑。
什么疑虑？
关于天命之种的疑虑。对于卫菲菲的被俘，主宰表现的太热情了？虽然大家有那样的价值，但还是……有点过了。而且主宰曾经明确表示过的，假如使用了天命之种，那么使用者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将处于上面的监控之下，再无隐私……
使用了天命之种后会有这样特效，那么天命之种本身，又会不会有这样的特效呢！不说完全监控吧，用来定位确认所在，甚至是窃听，可不可以？
等后来又发现，这天命之种不光有那样特效，甚至还能够代卫菲菲领奖，这简直就是某些游戏中能够和主人共享经验责任等级的宠物了，哪里会只是简单的无意识的道具？
想是这样想的，可这些疑问没法向主宰求证，人家好心好意帮你，你却无端端的怀疑，总是不大好。
所以肖凌就当不知道，不去想，直到黑暗魔域中遭遇。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从一开始就不是真心帮我们的是不？你算到我们可能会进黑暗魔域想办法，所以故意将天命之种发给了我们……”肖凌一连串的质问道。
之前不能说，不能问，现在可以了。
主宰大感头疼：“事情……并不是这个样子的，真的。我给你天命种子，确实是真心想帮你们的，只是后来竟然在黑暗魔域里遇见，我就稍稍开了个玩笑……”
话到这里，忽然醒觉：“对吗，我若是有心设计你们，怎么会故意买你们赢，露出这么大破绽让你揪出来？肯定是闷声发财，让你们一直蒙在鼓里吗！”
“谁知道你不是故意想让我们这么想的？”彭帅嘟囔道。
这就是毫不讲理的诡辩逻辑了。
肖凌挥手制止了他，主宰这话说的有道理，当下一笑：“所以说，黑暗魔域的存在你们早就知道，也早就开始对他们的渗透了，根本不是因为我把天命之种带进去了是不是？这真的就是个偶遇。”
主宰听的脸孔微僵。
巫四海同样表情古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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