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长地盯着路昫枫明亮透彻的双眸,把食指放在人儿的双唇上,轻轻摩挲:“闭上嘴。”
骆繁的目光很有震慑力,加上他那发情般低沉磁性的嗓音,与染着些微红氤而显野性的眼角,路昫枫竟不由自主屈从起来,闭上了嘴,不再抗拒。
骆繁满意扬唇,缓缓凑向他的颈窝,像变态般深深、深深吸了一口气。
身上随着气流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呼出的气息宛如能够渗入人体的电流,酥麻着四肢,浑身疲软无力。
木质冷香逐渐弥漫四周,路昫枫顺着书桌滑了下来,呼吸愈发困难,头壳愈发胀痛。
反常的是,身体竟也热了起来。
看来这场感冒真的很严重。
脑子迷蒙间,路昫枫冒出了这么个想法。
见怀里的人儿软塌塌的,骆繁直接上手把人的腰搂紧,腹抵腹,炙热又躁动。
他把头搭在对方的肩上,细语:“就这样静静地呆着。一会儿就好。”
路昫枫全程屏息,一丝气也不敢吐。
“再多一点……再给我多一点……”骆繁一如往常,霸道又蛮横地索取着信息素。
说什么再多一点,路昫枫根本不懂如何释放信息素,也从未在任何一本性教育读物上受教。
在他眼里,骆繁一直以来就像个变态似的,在吸自己的体味而已。
“你很香。”骆繁说,双手越搂越紧。
真的……
很变态。
路昫枫无法理解这种行为,但一想起他可是罹患了信息素成瘾症的可怜人,还是个Omega,就不自觉心软起来。
由他吧。反正是最后一次了。
路昫枫心想。
反正待会儿就要摊牌了,用那个的秘密来胁迫。
·
心再软,也阻止不了狂跳的心脏。
两人胸贴胸,能明显感受到彼此心脏的跳动频率。
剧烈。
无可否认,骆繁的味道的确很好闻,冰冰凉凉的,木质淡香中参合着细微的白松香味,不浓烈也不刺鼻,很舒服。
但这种变态行为他是真理解不能。
两人就这样待了好久,久到原本冰凉的身体都完全暖和了,骆繁才缓缓把人松开,“好了,你可以去医院看病了,掰掰~”
“……”怎么有种被白|嫖的即视感?感觉很不爽。
路昫枫理了理凌乱的衣领,缓缓站起身,板着脸离开房间。
他似乎忘了什么,却想不起忘了什么,全身细胞都在忙着回味刚刚的感受。
直到回到家,他才想起。
“艹,忘记摊牌了。”小枫枫绝望地吸了吸鼻子。
他甚至忘记去医院看病了。
————
冬天还要查纪律是人性的泯灭还是校规的扭曲?
校门口处站了两位风纪委员,一位生龙活虎,违纪学生一抓一个准,另一个则几乎把头埋在厚厚的围巾里,缩着肩膀,像个蜡像似的站着不动。
违纪学生甚至调皮地显摆他粉红色的头毛,大摇大摆走进学校。
“你是想做冰雕还是冰棍?”骆繁拎着蓝色书包站在路昫枫面前,满脸嘲笑。
路昫枫有气无力地抬眼,有气无力地说:“滚蛋。”
骆繁挑了挑眉,故意挑衅:“我身上起码有四个违纪地方,这也让我过?你这个风纪委员可太不称职了。”
路昫枫无力反驳,收起眼神继续空洞地盯着校门口。
骆繁无趣地撇了撇嘴,想起什么,忽的把脸凑向路昫枫。
路昫枫再奄奄一息,也对骆繁的接近本能地防御,一瞬间抬起胳膊挡住了他的脸。
骆繁抓住碍事的胳膊,往下拉:“午休到体育室来。”
路昫枫实话实说:“体育室冬天都是锁着的……”
“我兄弟弄到了钥匙。”骆繁笑笑,“他昨天用了,今天轮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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