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尚书坊宫女。炼体期武夫,曾服侍过明妃。”
还不等男人开口,夏涵便直接了当开口。
这审问流程她熟得很。
但她一答不要紧,倒是把对方搞得手足无措。
男人肥头大耳,宽松的灰袍显得有些紧身,上扬着头颅,摸着胡须。他颤悠悠握住毛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字,又咬着笔杆,涂抹干净,最后愤懑地将笔杆子丢给身边的狱卒。
“你来记录,本官不想动手。”
眼尖的夏涵却看见纸篓里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刚才她说的一番话,一眼扫过还有不少错别字。
嘚,又一个裙带关系上位的。
男人站起身,挺着圆滚的肚皮,在房间踱步:“说,为什么蓄意谋害成王?”
入监天司本就是犯下大罪之人,死活受刑也极少有人过问,而今夜事关重大,男人自然不敢马虎。
夏涵莞尔一笑,装作委屈模样:“冤枉啊。我今夜还杀了不少刺客,怎么可能蓄意谋害成王。”
“这便是你的高明之处,眼见行刺失败,便假意护驾。实则是为了等待下一次的谋害。”
男人不断点头,觉得自己的猜想简直毫无破绽。
虽说他没有读过多少书,但是却看过不少话本戏剧。
在他眼中,一个尚书坊的宫女,出现在天下会这种场所本身就非常不合理,更何况还是个炼体期的武夫。
“来呀,用刑。”
瞧着这红彤彤的烙铁发出滋滋声响,男人仿佛看见自己升官的日子。
夏涵知道跟这种人不必多言,她从怀里掏出金灿灿的尚书坊腰牌。
“不要以为拿块金子,就能行贿本官。本官的清廉整个监天司谁不知道。”
男人扯开袍子口袋,示意夏涵将其放进去,原本严肃沉闷的脸上也温和不少。
“你倒是放...”
瞧着夏涵丝毫没有动静,他脸上有又涌上不满,定睛一看。
这金子上怎么还有刻字?
而且这形状怎么越看越熟悉。
“大人,这好像是尚书坊掌司的牌子。”身边侍卫小心拉了下男人的衣袖。
男人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只感觉眼神一黑,腿脚忍不住颤抖。
“怎么,这金子大人还算满意吧。”夏涵揶揄道。
圣上给安排的这个闲职,虽说没有实际权力,但是官职可是实打实的。
他此时哪里敢说话,身子半弯着,满脸堆着笑容,毕恭毕敬地将腰牌递了回去。
“哪里的话,都是小人有眼不是泰山。”
他忍不住给了自己一个巴掌,用余光瞥了眼夏涵,见其不为所动,又用力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原本就圆润的脸庞显得更像一块发面馒头了。
夏涵没有多说什么,坐到自己熟悉的审讯位子,翻看着男人审讯过的犯人。
歪歪扭扭的字体下按着鲜红手印,看来屈打成招的人不再少数。
“原来大人的功绩都是这样来得呀。”
男人哪里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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