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才坐了一会,人就消失了。
渡星河自语,水晶蝎子爬到她的肩上来。
只是每回在她快要找到的时候,指针便痉挛了一般上下晃动,最终停留在一个截然相反的方向。
她将壶身微微倾斜,先倒些许在手心。
师父方才说龙血的样子,真的很像那些被保健养生药方骗取钱财的长辈。
里面是多少市面上难寻的材料啊!
“你怎么知道的?”
沧衡子说不是:“只是他会把陛下带过来。”
沧衡子放下手中的工作:“陛下,你想说啥就说吧。”
只是他品,他细品,越品越觉得鲛人宫主是对师父有意的。
有毒的动物,也占个鲜美多汁。
僵尸们想起公主陶俑昨日跟它们说的话,说陛下好像对她……登时一阵害怕,暂住尚且如此,万一等她真成了地宫的女主人,还有它们的好日子过吗?
而应苍帝那条白绸是什么来头?
丫就是在库房里随便选的凡人织品!
参水听说师父回来,正到处找她呢,一进门就看见师父面如金纸地躺在棺床里,身上还有暗哑的血迹没吸收完:“我的老天爷啊!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啊!”
其他僵尸听了,悚然一惊。
天大的事情也不能在渡星河心间停留片刻,她决定找别的事儿干,盯上了这深海地宫之中僵尸毒物——
心月也不是八卦的性子,更爱低头做自己的事情。
“不然还能是参水?往常也不见你这么关心动物。”
到底有应苍帝这个不可控因素在,渡星河对他是有些忌惮的。
野生的有毒植物,就像天然蔬菜,新鲜爽脆。
应苍帝忍不住问:“难道你很有经验?”
参水便把自己讲的内容跟师父复述一遍。
她寻思这些僵尸都是野生的毒物材料呢,来了就是她的。
“比上回受伤还疼!”
原来是小胖察觉到主人疼痛难耐,快乐地出来撒欢。
“被我点化了。”
“都发生什么事儿了?”
当天,应苍帝是听了一脑子的污言秽语,晚上久久难以入定冥想。
只不过让她再选,渡星河还是不会后退。
结果戴在他身上,戴久了,被灵力浸润成上品法器了。
身边有人会使他坐立难安,年少气盛时他会让人远离自己,不听劝便杀了,在许多年的岁月沉淀过后,如今变得温和了些,遇事不决躺进棺材,还有陶俑贴心地帮忙把棺材盖子拉上。
他不多取,只留了一些自己用得上的。
沧衡子嗯了五声,就把陛下嗯走了。
原本剔透的身子从里泛起灰色,逐渐蔓延全身,它慢慢地炼化尸毒,尸毒被炼化后,蝎身又恢复晶莹:“乖,多吃点。”
它捂住脸,眼眶里连眼珠子都腐蚀没了,看向渡星河的目光却似满怀幽怨:“吃我们的床就算了,怎么还钻我的蛀牙啊!太过分了!”
“下次还是带着你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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