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云生未娶妻,他们年龄相仿,文采相近,若能结成夫妻,必相敬如宾啊。”
陆文正闻言想起那日来牢中看他的林云生,心中顿时犹豫起来,林云生仪表堂堂,文采斐然,又颇具文人骨气和正义,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举人了,前程不可限量啊。
“陆兄以为如何?”吏部侍郎催问道。
陆文正心中摇摆不定,沈家后生义薄云天,想来也是为了他的女儿,两个后生都不错,他实在难以抉择。
“林兄,我和拙荆就清漪一个女儿,婚姻大事,理应和拙荆商量商量。”
吏部侍郎闻言没了言语,子女婚事做父亲的完全可以做主,陆文正如此说分明推诿。
“陆兄,嫌我门庭低微?”
“林兄误会了,你我同僚,又是同窗,感情深厚,此番又竭力营救于我,我又怎会嫌林府门庭低微呢?”陆文正连忙解释道。
“那是云生不配清漪?”吏部侍郎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凭他们的关系,做儿女亲家,本来顺理成章。
“非也,非也,云生少年有为,我十分欣赏。”陆文正连忙解释。
吏部侍郎闻言站了起来,难掩心中不悦:“那到底儿为了什么?”
正当气氛紧张之时,一小丫头跑了进来:“姑老爷,外面有位自称张子辽的书生,求见姑老爷。”
“什么?”陆文正愣了片刻,“他来干什么?”
吏部侍郎也没有想到,沉吟片刻道:“要么是为他爹来求情的,要么是代他爹来赔罪的,我觉得这两种都不必见。”
陆文正闻言想了片刻,决定还是见一面的好,毕竟这孩子也是他看着长大的。
“去传他吧。”
“诺!”小丫鬟转身跑了出去。
“唉,还见什么。”吏部侍郎坐下,一脸不悦。
陆文正知道吏部侍郎心里不爽快,可他心就是乱。
“子辽见过陆伯父。”张子辽进了偏厅,便扑通一声跪下。
“哎,起来吧。”陆文正坐下叹道。
“小侄已知事情首尾,本无颜见伯父,可家父也是一时错念,恳请伯父看在以往情谊面上,救救家父吧,小侄做牛做马报答伯父。”张子辽泣涕涟涟。
骨肉血缘之亲,人人都有,无论这个人处事有多恶,人心有多劣。
“哎,你父亲犯的不仅仅是诬陷同僚之罪,你父亲监守自盗,犯了陛下大忌,按律本该满门处死,是朝中大臣们力保,你与你母亲才能平安出狱。”陆文正说着站起来,将张子辽扶了起来,“你父亲死罪已定,谁都救不了他了。”
张子辽闻言悲痛难耐。
“你与你母亲如今在何处安身呢?”陆文正心有不忍,开口问道。
“我与母家在破庙之中安身,母亲嘱我来求伯父,眼下还在等我消息。”张子辽擦了擦眼泪。
“我与你周旋几十两银子,你带着你母亲寻个地方安身度日吧。”
张子辽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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