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心底里认同住持与寺庙,她也找不出寺庙有什么不对或是会犯罪的探案心思,不知不觉,坐在边上就开始头一点一点打起瞌睡来。
裴景宁望了眼滕冲。
老和尚笑道,“叶小友今天是不是有所收获?”
“……”
叶芝拍拍脸,中年白须男隐藏的太深了,两个案子一点破绽都没有,她也心急。
她放下杯子,从案台前起身,站起的那一刻,她突然意识到,‘我们去休息’这句话极为不妥,搞得他们像是小两口似的。
叶芝又问了些,跟案宗上写的差不多,几乎没挖掘出有用的东西。
老和尚笑眯眯道,“我会看相。”
“承大师吉言。”裴景宁亦放下另一手中棋子。
叶芝又叹道,“在漫长的四年当中,江公子或许也曾盘点过自己身边所有的人和事,可能想起在什么人面前说过,我怕他承受不住选择记忆偏差,不如让秦叔先去查探一翻,等秦叔查完,就算他承受不住有记忆偏差,我也不会让他逃避。”
叶芝点头。
叶芝还没问出来,一直坐在她边上的裴少卿推过暖茶,已经知道她所思。
次日,叶芝见到了那个约江浩川的莫言年。
叶芝又抬头望望天,“为雷柳氏布咒施道的是个和尚……”
是他太会洞悉人,还是他们之间配合默契?
刚才问了江云磊,也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你觉得你父亲会把这个消息告诉朋友或者其它什么人吗?”
老和尚乐呵的笑声就没停过。
江云磊回道,“这个看药铺淡旺季,忙的时候两三个月见一次,不忙的时候一个月见两三次,都有,每次见莫叔叔,他们两个都会结伴去鸡鸣寺与住持下棋。”
裴景宁没有否认,“就跟平湖雷家案子一样,这个白须男平白出现,又神秘消失,根本查不到任何踪迹。”
裴景宁对外面白朗道,“去鸡鸣寺。”
叶芝道:“案宗上说,你父亲的朋友莫言年,以生命起誓,绝对没有对其它人说过约了那天去鸡鸣寺,你信吗?”
“大师说的是真的?”裴景宁转头望向她。
等到鸡鸣寺时,天色早就黑透了。
一直等他哭够了,叶芝等人才把他请到茶楼里,听他讲述了当年的案子。
滕冲也急,“要不,我们还是回京城,还是从发现双尸的院子再找线索。”这个案子新鲜,留下的证物印痕多。
还是同时选了几家,然后刚好江家撞进了他们的网?
……
她看出来了,第六代江家嫡子不擅经商,甚至书的读多了,有些迂腐,要是江家没出事,估计也不是他继承家主之位!
言归正传,这不是她今天来的目的。
老和尚没心情下棋,放下黑子,摇摇头,“天狂必下雨,人狂必有祸,裴少卿既然已经到了京陵,我想你们必有所获。”
裴景宁怕叶芝头耷的吃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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