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对那杨文渊也早就看不惯了!既然徐千户想查他,咱们做兄弟的,又怎么能袖手旁观?”
“好啊!”徐恪举起酒杯,朝张木烨展颜笑道:“张兄,小弟听闻你执掌青镜司已有十年,你这断案的本事自然是比我强!有你张千户陪着,咱们定要将他杨文渊查一个老底朝天!”
不知怎么的,徐恪对这位青镜司千户,却一向心存好感。这张木烨看上去相貌平常,无任何出众之处。他身形不高不低,不胖不瘦,一张大脸上,五官虽然也称得上周正,然实在谈不上俊朗。他若不穿官服走在外头,不认识的还以为只是一个寻常农人。他看上去老实巴交,木讷中还带着一份憨色。只有他这一双眼眸,却总是精光内蕴,偶尔双眼一睁,立时就有一股夺人心魄的目光向人射来……
“好,就查他一个老底朝天!除了这件案子,其它的案子也可以查!”张木烨也举起酒杯,与徐恪对饮了一杯,笑着回道。
“你们呐……”南宫不语摇了摇头,也举起酒杯,瞧他脸上神情,已然是默许。
“木烨,你可真是……”诸乐耘见张木烨居然也附和徐恪,自然也就无话可说,只得也举起了酒杯,跟着三人共饮了一杯。
刚才,因为徐恪与南宫不语的连连争辩,酒楼雅间内异常尴尬的气氛,此时,在四人的共同举杯之下,顿时又缓和了下来。
四人又吃了一会儿酒,叙了一会儿旧之后,张木烨似想起一事,于是朝南宫不语问道:
“南宫兄,沈都督让你带人去包围韩王府,你派人过去了么?”
南宫不语望了望窗外,见天色渐黑,遂道:
“古材香应该带人去了!”
诸乐耘急忙问道:“南宫兄,你真的要去查抄韩王府?”
南宫不语笑着言道:“我是去围,并非去抄啊!”
于是,南宫不语便将自己只是命古材香带人包围韩王府,并不进府中拿人,这一安排,简略地与诸、张二人说了一些。
“妙啊!南宫兄果然智慧过人,竟想出这般妙招……”接下来,诸乐耘自然又是对南宫不语连声夸赞了一通。
诸乐耘殷勤地为南宫不语的酒杯中斟满了美酒,端起酒杯,神情真挚地言道:
“南宫兄,今后,我与木烨兄弟,可就跟定你了!”
“诸兄哪里的话,诸兄在我青衣卫里年资最长,声望最高,今后,南宫还要向诸兄多多请教呐!”
“南宫兄,什么也别说了,做兄弟的先干为敬!”
“好!”
两人举杯对了一个满饮,各自都不觉甚是开怀。
喝完之后,诸乐耘又拿起酒壶,正准备给南宫接着斟满,却见酒壶已空,里面的美酒早已喝完。
眼见得雅间内的四壶“汾阳醉”已然喝光,竟然没有一个跑堂的过来添酒,诸乐耘不禁勃然大怒,他立时站起身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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