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场子很大,价格高昂。
有一晚燕怀澜在对面跟朋友撸串喝酒,喝高了,兴致来了,指着对面漆黑楼层上的满月吟诗。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念完这句就瞅到满月下在转手的酒吧,半夜三更给人家打电话,一听说要盘店凌晨跑出来,陪他撸串喝酒,跟孙子一样作陪。
老板在想,这么年轻的少年,或许手里有两个闲钱,喝醉了找他逗闷子来的。
结果第二天燕怀澜酒醒后,当即就签约,而且是全款。
老板震惊了,问其耿直的原因。
他说:没什么,跟你喝酒很痛快,我正好想投资点项目,各取所需,两全其美。
他这话险些把人说哭了,转头二话不讲,把之前手里的客户资源双手奉上,等新店开业老板才晓得,这少年是京城燕家的小公子。
贺佩玖把这事讲给姜年听,原本当做一个谈资,谁知她听了竟对燕怀澜生了敬佩。
还说:怀澜哥哥这样的人,现在这世道很少见。
低调不张扬,解人燃眉之急,颇有大侠风范。
把贺佩玖听得眉梢一挑。
随后又说了件事,差点把她乐疯。
燕怀澜当时喝多了,也确实有心想投资点生意,可当时转让金额很高,若不是喝酒误事,脑残的先给了一部分定金,又把话放出去,招呼着京城的朋友来捧场,闹的人尽皆知不会有后面的事。
燕怀澜有钱,但大数额得经过允许。
燕家四爷第二日便到宁城,把燕怀澜堵在卧室洗手间暴揍一顿,威逼之下签了借条,所以这店其实是燕四爷的,燕怀澜也就是给他哥打工的下属。
经营前两年,燕怀澜这个傻缺啥都不会,闹的险些关门大吉,背着一笔巨额欠款,又腆着脸去求他哥,再签了笔欠债才把店盘活。
包厢。
兴致贼高的燕怀澜已经嚎嚎上,同样兴致高的郁佼人在旁呐喊助威,没什么兴致的江见月拧着眉在一旁玩手机。
“姜年妹妹。”江见月打过招呼,扭头看贺佩玖,“这孩子今晚疯了,那小闺蜜贼能戴高帽,几句话就把怀澜捧得轻飘飘,一腔豪情壮志非得唱歌宣泄出来。”
他已经录了视频到群里。
就等燕四爷瞧见自己傻缺弟弟的傻缺行径。
“嘿,哥哥们躁起来,别这么干坐着多没趣啊,江小爷唱一曲,唱什么我给你点。”
燕怀澜可能是真疯了,拿着话筒嚎嚎,惹的贺佩玖脑仁有点疼。
“点首《女儿情》,我们家年宝唱这首歌贼好听。”郁佼人看热闹不嫌事大,非常积极的推销自己闺蜜的歌喉。
姜年刚喝了口温水,顿时就给呛着。
苦大仇深的看向郁佼人,这货是喝酒了?疯了吧!
“怎么样?”贺佩玖帮她拍着后背,包厢里太吵闹,这话是贴在耳畔问的。
她感觉有点晕乎,偏头,嘴唇从他下巴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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