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症一直平复至今。”
他一股脑地说了好多,关于毒症来源,还有他从未提及的复杂家事,宁芙全程听得全神贯注,屏气忧思。
尤其听他说起身历惊险的时候,她心头总翻涌着出声打断的冲动。
可她真的好想了解他多一点,什么都好,无论好坏,她不想连他的名字都只模模糊糊的了然一个“烬”字,她想认识完整的他。
于是,她没有关心则乱,真的打断,只完整地听他述完这些。
“怎么不说话,听愣了?”韩烬一哂,往她小脸上掐了下。
宁芙尽量叫自己声音显得平静些,她只想先问最关键的,“避免入魇的法子,是什么?”
她是亲眼见过他入魔时的模样的,目眦猩红,理智全无,就像是一只完全失控的兽,只能依靠放肆撕咬来发泄。
那时,她惊恐怕极了,可现在,她唯恐这般症不根除,长久下来会伤他的性命。
“原本我也并不确定。”
韩烬说出自己所念依凭,“来公主府的第一日,我魇症再犯起,百般受着折磨。后来我无意咬了殿下,又亲触到殿下的肤,当时只觉心里升腾起的那股魔火,好似忽的被一个罩子彻底盖住封印,我仿佛不再身处灼灼焰山,而是临于飘香的桃林。”
“花香催梦,我沉眠入睡,那日算是我入魇以来,破梦最轻松的一回。等到第二日殿下再来,我注意到殿下身上挂着的香囊,里面传来同样的桃香味道,便有所猜测。”
宁芙思吟了下,惊讶地迟疑出声:“所以,闻香就会有用吗?”
韩烬舔了下唇。他也不成想,宁芙竟然是这样的脑回路,当即实在无奈又头疼,都已经点明到这,她居然还不明白。
小笨蛋。
“不是闻香。”他拉过她的手,郑重其事,“是因有你在我身边。”
“我?”宁芙不敢相信地怀疑出声。
韩烬点点头,答她的惑,“芙儿还不知道,我先前犯魇症的频率几乎高达每月四到五次,哪怕后来吃药抑制,最多也只能将次数控制在每月一次,除此外,我夜夜入眠艰难,甚至有时辛熬整夜……可眼下这两个月里,我们朝夕相处,你又时常伴我身边,我竟一次魇症异样未起,甚至每晚都能睡得香沉,再不必受长夜漫漫孤寂之折磨,这些,全是因为你。”
“可是我不明白,你这话好像将我形容成了药引,可这说不通的呀。”
她不信世上有这样邪乎的事,可韩烬却早已将其中关窍找到。
“魇症乃我的心魔,源自我童年受折磨而致的阴影,可我心中,并不只一桩放不下的事。”
一眼惊鸿,少女成了他的心中贪想。
比起魔魇作祟,无处安放的浓烈情愫,加之得不到心上人的辗转煎熬,更能铸成少年人的滚欲执念。
也正因为这个,他才一直以来只是浅意撩拨,实在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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