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再来医院做手术。”
“那没问题,医生你快点,我都疼死了。”
医生把刘光福手里的五十五块钱拿走,转身要走,随后又说了一句:“先说好,没麻药,你忍着点。”
“啊!”刘光福傻眼,没麻醉药,那还不给疼死!
想了想,刘光福最后痛苦的点了点头。
没麻药就没麻药吧,先给整回去再说,要不然当啷着,他碰到就疼,难受!
医生出去拿了酒精回来,让刘光福撅起来屁股,用酒精冲洗消毒,刘光福“啊啊”的叫唤。
医生让他忍住,带着胶皮手套把大肠头捋了捋,怼了回去。
这说起来简单,中间操作能把刘光福疼死。
跟女人生孩子差不多,不过原理刚好相反,一个往外生,一个往里推。
这不一样!
刘光福满头大汗,脸上鼻涕眼泪一大把,虚脱的趴在病床上。
医生挺专业,干完活,摘掉胶皮手套,用酒精洗了洗手,站起来,说道:“可以了,不过走路小心点,在家养几天没准就好了,不用做手术。
如果不行,你就拿着九百块钱来医院做手术,最好让家人陪着。”
刘光福虚弱的点点头:“谢谢医生……”
在医院病床上又躺了一个小时了,缓过劲来的刘光福扶着墙,出了医院。
出来后,刘光福一路艰难险阻又艰难,慢慢挪动,夹着屁股,又回到了北太平庄集市。
“哎,我的三轮车呢!”揉了揉眼睛,定神细看,刘光福又傻眼了,之前停在路边的三轮车没了!
“我踏马……”刘光福刚想大骂,又赶紧捂住后面,心想:“不能生气,生气掉出来了!”
说是不生气,可刘光福是越想越气。
干啥来着,一分钱没赚到。
先是被打一顿,后面又被人捅了一下,现在吃饭的家伙,三轮车和铁炉子都没了!
往后怎么吃饭!
刘光福是越想气儿越不顺,跟遭了报应似的,心想最近也没干啥缺德事啊!
难道是因为骂人了!
刘光福嘴臭,跟谁说不对付了就骂起来了,因为这没少挨打。
没办法,刘光福一步一步挪动的去派出所报了警,随后又从这里出来,沟沟坎坎的晚上十点多,回到了家。
这里是一处大杂院,他租了一间小房子,跟个地震棚差不多,夏天热,冬天冷,晚上还有点漏风。
回来后,见煤炉子还灭了,屋里阴冷,有股阴风似的,刘光福气的嘴角直哆嗦,想喝口热水暖和一下,从暖壶里倒出来的水还凉的。
“我尼玛……”刘光福气的一把将水杯扔了。
回到单人床上趴着,闭上眼,忍着屁股的细细钻心的疼,暗叹:“今天流年不利,喝凉水都塞牙缝。”
唉声叹气良久,刘光福感觉饿了,小心下地,从锅里盛出一勺大碴子粥,吃嘴里冰凉。
这是今天早上做的,现在都凝固有冰碴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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