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入了前一句话,“字面意思啊,反正人间蒸发了那么久,又是个给你留下一堆阴影的人渣,你就当他死了不行吗?”
夏惊蛰看着他的眼神湿漉漉的,语气明明很凶,却不知为何带给他一种快要哭出来的错觉:“谁他妈问你这个了……”
枕霄这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怔愣一秒,抬手覆住了他的眼睛,有点儿无奈:“别哭啊,丢不丢人——我说我喜欢你,听清楚了吗,没有的话我再说一遍,我喜欢你。”
可胆小鬼的贪念都是真的,既庸俗又纯粹,还是尝到越线的甜头,忍不住笑出来。
至少在那罅隙短暂的几秒里,他是真的动了狡猾念头,想将过去的自己扼死在记忆中,再也不提起从前犯下的罪与心底的鬼。
“谁哭了,”夏惊蛰就甩开他的手,又像只口是心非朝令夕改的猫,一头扎进他怀里,声音闷闷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什么暗恋对象,傻子才信。”
“嗯,是,你最聪明了,”也不知道是谁醋得厉害,害他没忍住顺水推舟——枕霄摸了摸他的脑袋,将碍事的发绳解开,让柔软的黑发自然散落下来,又忍不住揉得乱七八糟,话音一顿,玩笑似的纵容就沉落下来,显出少年人少有的认真与经心,“那你要和我这样的傻子在一起吗?我和‘他’可不一样,被我缠上的话,这辈子就都搭进去了——考虑清楚再回答,嗯?”
“考虑个屁,我巴不得……”夏惊蛰咬着他的衣领,将昂贵的衬衫布料弄得乱七八糟,尖尖的犬齿抵在他颈侧动脉旁,随着话音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敢反悔我就咬你了,食言也不行,听见没有?”
“嗯,听到了。”
——再也不会食言了。
婚宴似乎结束了,宾客三三两两地走出来,夹杂着欢笑的交谈声就渐渐充满了不大的花园,夏惊蛰脸皮薄,赖了一会儿还是乖乖松手,退后一步,躲进花台和气球的阴影里。
“说起来,”他看着背光而立的枕霄,终于想起两个人换了外套,没忍住好奇,“你给我披这玩意儿干嘛,那么讨厌的话扔了不行吗?醋精……”
枕霄就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专注又缱绻,显出几分蛊惑人心的深情来。
“婚纱。”
无虞
说起来,给喜欢的女孩子披白外套说那是婚纱的笨蛋事情我也干过啊,太青春了唉,老年人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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