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还去吃饭来着。也没见人给他煎药啊。”
就见姜黎脸色一变,厉声道:“下午来我房中的那个弟子是谁?”
几人各自望望,有个人说:“是我派的,天权殿王小虎。我去把他叫来。”
一会儿,王小虎来了,见几位师兄都盯着他便老老实实说:“我和李蔚然住一间屋子,下午时候他还不舒服呢,我听掌门的去借厨房给他煎了药,看着他喝下的。他这会儿还该在房间里呢。”
几人当即又去房间里找李蔚然,果然在床上没什么精神的躺着。几个管事弟子脸色一白:“那和我们一起吃饭的是谁?”
所有人都没了主意,纷纷看向掌门。他们的掌门雪白中衣外披着一件外衣,乌发披散,分外清秀,但看她凝重的压着眉,想了一会儿,叫各人都回去睡觉,这事谁也不许说。
几人不敢违命,答应了。
姜黎回去立刻去了隔壁房间找有琴徵。
有琴徵听了她说,眉一挑,笑道:“这倒有趣,莫非我青阳派一名白衣弟子是什么大人物不成,值当得这样假扮?”
“不是这个,我是觉得,这分明是个很拙劣的谎言,只要任何人一问就会被拆穿,至多只能挡住吃饭时那个把时辰,有什么意义呢?”姜黎疑惑道。
有琴徵笑说:“或许没想到你这掌门这么勤勉,这么关心弟子?”
“师姐!”姜黎恼了,有琴徵赶紧安抚:“嗯嗯,我不开玩笑了。唔……是啊,为什么呢?如此铤而走险,是根本没怕你发现吧。他打定主意在这一个时辰里做完要做的事,完事就跑,你也抓不住,所以有恃无恐。那么,他要做的肯定不是什么复杂的事儿,你是不是该检查有没有丢东西?”
“啊?”姜黎愣了,有琴徵对她眨眨眼:“这么短的时间里最合适做的就是偷东西了吧?”
姜黎想想也对,就叫任巧去看看,任巧哭丧着脸回来说:“掌门,掌门令牌不见了!”
“额……”有琴徵看向姜黎,果然见姜黎脸色青白,那可是景年亲手交给她的最后一件东西,相比起它本来的意义,那更像是景年给她的遗物,意义非凡。
有琴徵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这位习惯于往自己身上揽责任的掌门,只好转移话题:“所以,那人偷掌门令牌干嘛?”
青阳派距此远在千里之外,外面也不再有外派的弟子,带出来的弟子自然听掌门亲口命令,那么这块令牌还能使唤得动谁?
姜黎苦思不出,有琴徵又道:“不如换个说法,他偷着令牌还有什么用?令牌能用来干什么?”
姜黎无辜的看着她,表示自己没想过要用令牌干过什么,她是景年当众亲许的掌门,她的脸比令牌好使,是以上任以来她还用过那玩意儿呢!
倒是任巧掰着手指头数:“能号令青阳门人,能假传掌门命令,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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