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十一章 启程回国_我的诡医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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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三说:“芮塔写给你的,她对你医术很感兴趣,叫你回国后邮寄《黄帝内经》和《濒湖脉学》给她。”

  我把纸条收下,问他:“她妈妈现在怎么样?”

  “昨天已经能下床走路。”

  “回国之后记得把那两撇恶心胡子给老子刮掉!还有,以后见到我记得叫声哥,嘴巴放干净点。”我丝毫不客气。

  孟三表情扭曲,下意识摸几下胡子,未置可否,却顾左右而言它:“看不出来,你跳大神那套还真管用,搁哪儿学的?”

  跳大神?

  我脑海陷入回忆。

  想起自己跟金三桐学医术过程。

  我在WX县外王山村生活,母亲生下我时,据说嫌我家穷,跟别人跑了。父亲在我三岁那年,脑子有问题,疯疯癫癫,后来失踪。我对父母的记忆,仅停留在家中照片上。

  家里唯一亲人是我老叔金三桐。当然他并不是一直在外王山,听村里人说,金三桐自小在外学医术。我父亲失踪后,他就跑回来抚养我长大,至今仍是老光棍一个。

  外王山村只有十几户五十来口人,村外一条大河,老叔是河里唯一摆渡人,开了个日用品店,外兼帮村民治病。

  小时候,我觉得老叔医术很奇葩。一般小病小疾,基本不用药,摸一下病人头,扯两根头发,口中念一些奇怪咒语,迅速痊愈。

  更神奇的是,术法除治病外,竟能控制人(后来我才知道控人术其实是“禁,步,诀,禳,符”五诀中的“步”诀)。

  记得村里有个叫二癞子的懒汉,整日游手好闲。有一天,醉酒后想吃牛肉。这货胆子也大,把刘婶一头老牛给顺了,打算剥皮吃肉。

  那老牛被他拉走时可能也寻思,你个垃圾手无半斤力,也想吃我,是不是太自信了?走到河塘边,老牛一撂蹶子,把二癞子猛地踹下水里,撒丫子跑回家了。

  二癞子在河塘呛个半死,酒虽然呛醒,但摊上一身寒气,在家躺了半个月。养病期间也不敢找老叔治,这事没法说啊,堂堂二癞子被一头老牛给欺负了,以后在村里怎么混?

  病好后二癞子越想越气,弄点蓖麻籽拌百草枯,半夜溜到牛棚给老牛吃了,老牛第二天就嗝屁。

  农村一头牛死了可不得了,刘婶伤心的哭天抢天。这事没跑了,全村人把醉酒在被窝发春梦的二癞子给拎了起来,问这缺德事是不是他干的。

  二癞子见阵势不对,咬死不承认,发毒誓说要是他干的,他就是曰母猪的畜生。老叔跟刘婶关系很好,当时就薅了把二癞子头发下来,骂道,曰母猪你可能没这体格,等着被公猪曰吧。

  毕竟没有确凿证据,众人把他臭骂一顿也就散了。

  第二天,刘婶喂猪时,发现二癞子躺在猪圈里,嘴巴还嗷嗷叫唤,身后趴着个公猪……。

  刘婶也是善良,见此情形,撒腿就往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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