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是茉莉花泡的茶吗?有什么不一样的?”
暮色浸染,庭院中的花草树木尽显深沉。
沈连庭抬脚踏进一道拱形石门,盯着手里的白釉茶盏,面无表情地把茶水倒在脚边的一块石墩上。
黄而明亮地茶水尽数滴落,坚硬的石头上冒起几缕青烟,随后石面渐渐变黑,竟把石墩腐蚀掉了一半!
白色的茶盏被丢进草丛,沈连庭面色阴沉地用帕子揩拭手指,对枭鸟说:“到底怎么回事?”
枭鸟微低着头:“季公子踩断的那块木板,衔接处事先被割断了。池塘的条石也被动过手脚,还有那一窝的金环马蜂,是被特意放在槐树上的。”
“查。”沈连庭周身戾气,低沉的声线仿佛坠入冰窖,在夜幕中尤为令人胆寒:“给我查,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动我的人。”
“我不去!”季晓光穿着洁白的里衣,缩在床榻上抱着锦被不撒手:“我不想和沈连庭一起睡!”
飞奴急的满头大汗:“天爷啊你小点声,你都闹了一个时辰了,不怕殿下听见啊?”
“我闹什么?我就是想睡觉,但为什么非要去和他睡!”
飞奴看他榆木脑袋一个,又不好明说,便用那只完好的手去拽他的被子:“有什么不好的!这是多少人要不来的福分,你居然不要?还嫌弃?”
季晓光边说边躲:“福分什么?沈连庭的床是能美容养颜还是延年益寿?屁大的地方两个男人挤,怎么睡?叠在一起睡吗?”
自己睡多爽,何必两个人一起挤啊。
飞奴脸色泛红,气不打一处来:“你是装的还是真有病!”
季晓光道:“为什么突然让我去他那里睡啊?”
飞奴炸毛:“我不知道!你去不去!”
“要去你去!”
“我去什么?你让殿下撕了我吗?”
季晓光坚决不从,一次两次和沈连庭睡就算了,如果天天这样,会严重影响他的睡眠质量的。
飞奴精致的小脸泛起坨红,右手肿胀的比脸还大,用完好的左手叉腰站在床沿便,显得有些滑稽:“你若还不去,我就给你跪下。”
季晓光料想他肯定要用这招,虚张声势道:“你跪吧,你跪我也跪。磕头都行,我们对着磕,看谁磕的过谁。”
他并非想为难飞奴,傍晚喝药的时候还好好的,临睡前飞奴突然告诉季晓光让他去沈连庭的卧房里睡,也不说明缘由,让他有些莫名其妙。
再者说两个人睡一张床真的很挤,骗人是小狗!
“我真的不去了,你告诉沈连庭我睡相太差,影响他睡眠!”他最后缩进被子里当鸵鸟,飞奴气的跺跺脚走了。
季晓光裹在锦被里闷热,听着飞奴走后半天没动静,刚想把头伸出来,又听到一阵足音。
他整个人再次缩进被子,嗡里嗡气地道:“你告诉沈连庭我睡觉打呼噜,还,还不老实,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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