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出自己的恐惧:“……去换嫁衣。”
殷修明:“为什么要换嫁衣?”
谢却艰涩道:“因为,要和王……大王成亲。”
“这么听话。”殷修明掰回他的脸,强迫他侧过头,承受着自己的鼻息,“刚才宴会上,不是还凶得很?”
谢却哆嗦着牙关:“因为他们……他们侮辱燕国人!”
殷修明端起合卺酒,盛到他嘴边。
谢却低眉敛目,就着他的手,小口啄饮着。
殷修明徐徐道:“寻衅滋事罢了,何时见你这么生气。恐怕还是为了太子吧。”
谢却险些呛了酒水。
殷修明松开禁锢,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谢却似乎有些激动。他剧烈地咳嗽着,死死拽住殷修明的袖子。
“你答应过我,只要我来朝歌,就不杀他的。”
殷修明怜惜地替他擦去嘴角水光,长着薄茧的指腹犹在他丰润的唇上流连不去。
“他是先王的遗孤,是朕的侄子,朕怎么会杀他。”
“只是他犯了错,自请戍边。塞外风沙险恶、处处凶险,未免难保闪失。”
谢却瞪大了眼。难以置信的模样,像一只受惊的白兔。
殷修明勾起唇角:“喝了酒,成了亲,该做什么?”
谢却难堪地咬住了下唇:“洞房……”
殷修明打横抱起了他,显然很满意:“想不想先看看你的嫁妆?”
他抬脚踢开了地上一方木匣。
谢却的脸红得快要滴血。
木匣之中,尽是些不堪入目的奇技淫巧。
玉蝉嘤嘤嘤地捂住了脸。
连无常都啧啧称奇:【古代版道具啊,我都第一次见到这么全套的。】
“都是你那燕王哥哥送的。我这个小舅子,可真是懂得很。”
谢却搂着对方脖子的手紧了又松。他从小在诗书礼仪里长大,从没见识过这么下流的手段。他的亲生哥哥,割地求荣,将他卖给商王不说,竟然还……
殷修明:“喜不喜欢?”
谢却几乎羞愤欲死:“我不……”
殷修明冷冷道:“燕国公子金口玉言。事关重大,想好了再说。”
强迫的东西,得来无趣。他要看着他一点点妥协,一步步沦陷。
【喂人吃屎还要人说香。】无常翻了个白眼,【原主真是傻了,才会被王叔的空头支票糊弄至死。】
谢却:“喜、喜欢。”
聊胜于无的薄纱从肩头滑落。
层叠的拖尾,如同黄泉路上妖冶的红莲。散.落的衣襟,如同被催.熟后凋零的花瓣。而目带仓皇的少年,便是花苞里,那一点修成人形的精.魅。
饱含侵.略意味的手覆上他柔韧的腰肢,一路游走向他支棱的脊骨。谢却被那只手狠狠按在身.下。粗糙的触感、屈.辱的姿.势,激得他在烛火摇曳的屋内,硬生生打了个寒颤。
那是身体最原始而青涩的反应。殷修明语气自然地问道:
“没和太子做过?”
谢却眼眶通红,将脑袋深深地埋进被褥堆中。
但他仍不得不听见,银制器具被翻动挑拣时,带出的“哗啦啦”响声。
殷修明扯下高悬的芙蓉帐,发出了一声含混不明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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