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不开心,像堵了一块千斤重的大石头,“因为老王总提给我换尿布的事,所以,我对他的事多想了想,结果,就想出来好些个不着边……”
“以后,不要再想老王的事,他怎么样和你没关系。”
父亲的告诫扎耳朵。
没关系?
白侍夜怨毒地盯,盯,盯,“我早想问了,您凭什么让一个外人给我换尿布?还是个男人?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男女授受不亲?”
这撒娇的话让白正手搭凉棚,看了看,太阳确实是打东边升起来的,放了心。
揉完了军粮狗头还残留一手狗毛,就拍着白侍夜的头,“你小子真的误服了耗子药?”
白侍夜一把打开他的手,“回答我的问题!”
“那时我刚刚带着你来凤翔府,军务十分繁忙。有一天,乳母忽然得了急病,新的乳母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我只好亲自带着你。你因为肚子饿,哇哇大哭,我也急得满头大汗,老王正好进来,他经验丰富,帮着我给你喂米汤,换尿布。”
能想象十七岁的父亲带着一个小婴儿,是怎样的狼狈……
为此白侍夜把老王的事抛到他姥姥家去了,爱咋咋地,自作自受。
看看不早了,白正急忙走了,州官们还在等他去衙署处理公务,走之前,笑说“噢,小将军坐帐,看信解闷吧?”
手里举着一封信。
白侍夜心呯呯跳,七月初七夜里,她一时冲动,写了自己的秘密,急递给王纯了,如今不知道那个老家伙怎么看待这事,不禁觉得脸上发烧。
看了她的表情,白正笑起来,很欢畅,“你知道这信是谁来的?”
父亲好反常,白侍夜莫名其妙,“不是老王?”
“不是……”
她急忙拿过那信,看见信封上写着熙州白侍夜亲收。
背面是漆封,是太子宋清明的印章……
“怎么,分享秘密的人换了?”
唔,白侍夜出乎意料,该来信的老王没信,不该来信的太子却写信来了。
“我说球球小少爷,你怎么就不跟你白发苍苍的老父亲我分享秘密呢?你白眼狼啊?”
从来不开玩笑的“白发苍苍老父亲”今儿个也像服了耗子药,还是大包的……
她冲父亲挥挥手,拿着信进了中军帐。
高飞在里面,一身戎装,人模狗样坐在帅椅上冒充主帅,他十八岁,长相并不俊俏,但棱角分明的古铜色脸,犀利的眼神,坚毅的表情,绝对的铮铮硬汉。
“老王又来信了?”
白侍夜摇摇头,“是太子……”
“太子?”
高飞立马不悦,眼睛鹰一眼慑人,“你什么时候和他勾搭到一起了?”
什么叫勾搭?
不过白侍夜今天不打算揍他,“你祖父过世了,你要回京城奔丧?”
“你怎么知道?我刚刚接到家信,还没来的及和人说。”高飞大吃一惊。
“那是,我未卜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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